“你的意思是，天道重創與前十大有關？”秦白衣不由開口說道。
“不能說絕對，但十之八九是前十大里面有人下場了。”石源開口說道。
“不過我沒想通一個點。”
石源緩緩說道，語氣帶著不解，“前十大比誰都渴望，九州大陸恢復成仙界。只有九州大陸變回仙界，他們才能再一次掠奪九州大陸。如果天道現在就隕落，九州大陸就徹底沒落了，這并不符合前十大的利益。”
石源這番話其實很好理解。
就如同世俗養豬的農戶，他們遲早都會殺豬，但會等到把豬養肥了再殺。
如今的九州大陸，無論是資源，還是敗天時代留下來的傳承，在前十大眼中都是不值一提的蚊子腿。
前十大要的是養肥的九州大陸，只有九州大陸變回真正的仙界，才值得他們出手，才值得他們掠奪。
就拿段九幽來說。
普通的勢力，不知道段九幽是九幽大帝，但前十大會不知道？
他們確實忌憚段九幽，但如今的段九幽，根本沒有值得他們斬殺的價值。
......
虛天界。
不知名區域。
李冼顏跟段九幽，出現在了一片雪白的大地上空。
放眼望去，全是白色，但這些白色不是雪，亦不是尸骸，而是無數未知的白色物質組成的成片山脈。
“這是葬仙山脈？”李冼顏不由看向了一旁的段九幽。
他們在這里，神識、修為都受到了恐怖的壓制，就連飛向都變得無比艱難。
“不是真正的葬仙山脈。”段九幽開口說道。
“你可以理解為凡間的海市蜃樓，眼前的葬仙山脈是真正的葬仙山脈的投影。”
“原來如此......”李冼顏微微點頭。
根據他從古書了解到的，葬仙山脈是群仙的禁地，哪怕是仙帝在葬仙山脈，都會受到嚴重的壓制。
“不出意外，天道應該沉睡在這片區域。”段九幽又開口說道。
隨即，段九幽閉上眼睛，開始細細感應這片區域。
約莫半個小時的時間，段九幽看向了這片區域西南方的深處。
“找到了！”段九幽說著，便大手一揮，帶著李冼顏往西南方飛去。
“段九幽，你說能重創天道的只有前十大。可理論上，前十大會比誰都希望九州大陸早日恢復成仙界，他們為何會提前對天道出手？”李冼顏說出了心里的不解。
“只有虛神界出手了。”段九幽開口說道。
虛神界，是宇宙排名前十的仙界之一，虛神界既是仙界的名字，也是一個道統的名字。
“他們重創天道只是意外，他們真正要殺的人是林煙。”段九幽隨之又說道。
“這里面涉及到了一段秘聞。”段九幽略為猶豫，才接著說道：“林煙與虛神界，有著不死不休的仇怨，她曾以一己之力殺向虛神界，近乎覆滅了整個虛神界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