搜讀小說網 > 驚!天降老公竟是首富 > 第461章

  許南歌默默嘆了口氣,就又看向了霍北宴。

  霍北宴靜靜地看著她:“先走,還是……”

  許南歌就看向了前方:“先去醫院吧。”

  “好。”

  霍北宴開車從許池墨身邊經過。

  許池墨卻好似根本沒看到他們似得,只是盯著大門口處的方向。

  透過后視鏡,許南歌看著他。

  時光好似在這一刻被拉長,車子從他身邊開過時,能清楚的看到許池墨的身體在微風中輕輕的發顫。

  她移開了自己的視線,怕心疼他。

  霍北宴就開了口:“其實,他也不是不信任葉敏……”

  話剛開了個頭,就微微頓了頓,然后小心翼翼瞥了許南歌一眼,接著說道:“只是你不太明白,無精癥這種病,對于男人來說,意味著什么。”

  許南歌就詢問:“意味著什么?”

  “是一種羞辱吧。男人們其實很單蠢的,我記得上大學的時候,就連上廁所,許池墨都要跑過來跟我比一比誰尿得更遠……”

  許南歌:“……”

  這也太幼稚了!

  她可能從小生活的環境不夠好,因此心理早熟,對于這種行為很不能理解。

  但是她忽然很好奇:“誰尿的更遠?”

  霍北宴:“……”

  他抽了抽嘴角,接著就道:“女孩子不要關心這些。”

  接著又唇角微微一勾,驕傲的道:“當然是我。”

  許南歌:“……”

  不是……您不幼稚,你驕傲個什么勁兒啊!

  她翻了個白眼:“然后呢?”

  霍北宴繼續道:“他性格就那樣,很張揚,人也優秀,一直都是圈子里的頂尖存在,被人敬仰著的,你看看他這么大年紀了,也不結婚,只是因為怕無精癥被人知道,就明白了他的自尊心有多強。”

  “他是誰都不想讓知道這件事,所以許家所有人都被他瞞著,大家都以為他是玩瘋了,所以才不肯結婚的……”

  霍北宴說完這句話后,就又開了口:“無精癥這種事情,對于他來說算是一種毀滅式的打擊。可當葉敏說她懷孕后,許池墨肯為她再次去做一次檢查,還去別的醫院里做,其實對他來說,本身就是一種羞辱。”

  許南歌蹙眉,沒有反駁。

  霍北宴就繼續道:“況且,他做了三次。”

  霍北宴盯著前方,認真開車:“每一次對他來說,都是一種羞辱,這種羞辱,他重復了三次。”

  “南歌,你站在葉敏的角度,他當然是不對的,可是站在他的角度想一想呢?”

  “我知道你了解葉敏是什么樣子的人,知道她不會胡來,可是京都圈子里很亂,葉敏在圈內的名聲是真的很不好。我剛來京都的時候,葉家還想和霍家聯姻,但是葉曄查到的消息,也是葉敏私生活混亂……這樣的葉敏,忽然對許池墨說,她懷了許池墨的孩子,許池墨本身又有無精癥,他產生質疑其實很能理解。”

  許南歌抿唇了嘴唇,側頭看向了車窗外。

  霍北宴繼續道:“所以,許池墨也不是無藥可救的。”

  許南歌就默默嘆了口氣:“你說的這些,我了解了。但是敏敏心里的難過,誰又能感同身受呢?她的身世你也看到了,很無奈,那是父母大伯,不是她能抗拒的,之前的名聲也不好,也不是她本人真的放浪形骸……而許池墨,無論出于什么原因,都差點打掉了她的孩子,對她的身體和心理都造成了實質性的傷害。然后……”

  她靜靜的說道:“你知道閨蜜情是什么嗎?”

  霍北宴搖頭。

  許南歌眼神有些空洞:“我從小沒有朋友,因此沒有閨蜜情,可是當我代入了姐姐,她從小和葉敏一起長大,我相信,如果是姐姐的話,會毫不猶豫的站在葉敏那邊,而不是站在公道那邊。”

  她看向了霍北宴:“閨蜜情,就是被無限包容。所以,我不會幫許池墨說任何一句話好話,只要葉敏不肯原諒他,我就不會原諒他。”

  霍北宴聽到這話,點了點頭:“懂了。”

  沒有再為許池墨說話,而是轉移了話題:“趙家那邊,我們今天直接硬剛就可以。”

  “我也是這么想的。”許南歌眼神里露出了一抹恨意:“一次次的,沒完沒了的欺負人,真是欺軟怕硬!這樣的混賬角色,真搞不明白,趙夫人為什么還要袒護他?趙夫人不是個是非分明的人嗎?”

  “很簡單。”

  霍北宴緩緩道:“趙夫人要顧忌趙家的顏面,所以在這件事情上,她明知道趙記是錯的,也不會認錯。”

  許南歌冷笑:“京都五大世家的顏面,就這么重要嗎?既然這樣,和趙家的合作,看來只有兩個辦法了。”

  “哪兩個?”

  “收購趙家!”

  許南歌惡狠狠開口。

  這話一出,霍北宴唇角就微微一勾,正要說話,許南歌就說道:“但是這個不太現實,無論是許家,還是我手頭的資料,或者再加上霍家,都吃不下趙家這么大一塊硬骨頭。所以,只能用第二種辦法了。”

  霍北宴微微一頓。

  就聽到許南歌說道:“幫趙家找到他們的女兒!前幾天趙家大張旗鼓的在外面找尋一塊玉的消息,我估計,那就是在找失落的女兒,所以,只要我們知道了那塊玉的下落,就能幫他們找到女兒。按照趙夫人和趙旭對這個女兒的寵愛程度,估計兩家能化干帛為玉帛。”

  許南歌拿出手機,打開了那個廣告,看著那塊玉卻蹙起了眉頭:“我怎么覺得這塊玉,這么熟悉呢?”